左布政使李南也知道是什么意思,皱了皱眉:“些许小事罢了。”
李南的意思很简单,这种事情,根本不会让曾毅把他们几人都招来晾着的,你也少拿这种事情来恶心我。
“不管怎么着,这事啊,和老苗我怕是没什么干系。”
都指挥使苗卓却是嘿嘿笑着,毫不担心,他是都指挥使,是管兵的,哪怕是湖广出了什么天大的事情,只要兵马没乱,那就没他苗卓的什么事。
而且,平日里,他苗卓也从不参与政务,是以,在苗卓看来,之所以把他招来,不过是因为他同为湖广三司首官之一罢了。
一连十天,湖广三司首官全都在驿站内,没有踏出半步。
别说是这变相的软禁让三司首官心惊,若无大事,岂会如此对待他们?就连一开始大咧的苗卓,心里也是有些担心了起来。
而湖广的官场上,就更不必说了。
三司首官被钦差大人召见,却变相软禁,而钦差大人的仪仗也停在了湖广边境,不在往前走半步,这,让湖广的官场压抑无比,怕是有天大的事情要发生了。
哪怕是平日里对这种事情不太敏感的一些官员也知道,湖广,这下怕是真要出大事了。
而这还不算什么。
第十一天上午,河南都指挥使窦坤带一卫人马如湖广边境。
这消息传出,更是让湖广官场震动,这,真是要天塌了吗?
要知道,兵马可不是随意调动的,尤其是这种跨界的调动,更是牵扯甚大,意味非凡。
而在第十一天下午,湖广三司的官员终于在驿站内见到了穿着官袍,面色阴沉的曾毅。
原本,四人还想着见了曾毅以后,如何开口询问,甚至,要不要质问几句,毕竟,他们可是朝廷大员,曾毅就算是得宠,也不该如此软禁他们,最起码,也要给个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