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怀声音朗朗:“下官以为,凡事,需要有个度,对于百姓而言,官府,自当善加代之,兴建学堂,却绝不会惊扰了百姓,可,对于那些刁民,却也绝对不能姑息。”
“下官斗胆,所言,还望大人恕罪。”
上官怀说完这些,冲着曾毅拱手谢罪。
“敢于直言,何罪之有?”
曾毅笑着,看着上官怀道:“只是,不知道上官知府所谓的刁民,可是兴建学堂之中,遇到了什么?”
曾毅昨夜,借宿在曾怀家中,尤其是其身份暴漏之后,也是聊了许多的,其中,就有这兴建学堂之事。
且,在曾毅的鼓励下,曾怀也没什么顾忌,把什么都给说出来了。
其实,这就是最为朴实的百姓,愿意相信任何人,尤其是那些传闻当中的清官,只要对他们和善一些,他们愿意对其倾尽肺腑之言。
商铺掌柜的话,店小二的话,曾怀的话,综合起来,对上官怀,都是不利的。
只不过,曾怀对上官怀倒是没什么评价,只不过,是把平日里听到的一些事情,告诉了曾毅罢了。
毕竟,上官怀是老实人,也没开店铺,也没和人结怨,没去过公堂,至于城内其他的,什么苛捐杂税,倒是真没征收过。
毕竟,汝宁城这个地方,有些贫穷,且,汝宁府,是知府,知府一般情况下,是不怎么管这些杂事的,下面不是还有县令吗?
是以,百姓接触最多的,其实,还是县令。
只不过,曾怀所听说的那些个传闻,对上官怀,可是有些不利的。
毕竟,百姓心里,其实都是有杆秤的,是好,是坏,百姓心里,其实,都很清楚。
至于是否装模作样,百姓们,或许能蒙蔽住一部分,可却也有能看清楚的。
只不过,曾毅现在,也就是在等锦衣卫那边传来的结果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