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廷和叹了口气,若是以前,曾毅在京城的时候,他自然不会担心,可是,现如今,曾毅去了南京城。
有些事情,可就不好说了。
毕竟,隔得太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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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人,留不得啊。”
一处官宅内,两三个略显年轻的官员满脸哀求之色,说是年轻,其实,也都是中年了,只不过,比坐在首位上的须发结白的老官员,要年轻的多。
“你们想如何?”
坐在首位的老者叹了口气,语气有些低沉,有些恨铁不成钢的看着下面的两个官员,沉声道:“劫囚?还是如何?”
“人,是进了东厂的,不是都察院,也不是刑部、大理寺。”
“咱们连人都见不着。”
说完这些,坐在首位上的老者胸部急促起伏,急喘了几口气,缓了许久,方才道:“一旦露面,被东厂抓到了马脚,他们,可是不会讲情面的。”
“到时候,只会牵连更多。”
位于左边的中年官员脸色也是阴沉,却是有些不赞同首位老人的话:“那,咱们总不能坐视如此,总是要想些法子的。”
“东厂,就是当年的锦衣卫。”
须发皆白的老者冷声道:“你们谁见过,当年,有谁能在锦衣卫内用计的?”
“放心吧,他知道该如何做的。”须发皆白的老者叹了口气,道:“护好他的家人也就是了。”说完这话,老者摆了摆手,疲惫的合上了双眼,不在吭声,示意两位官员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