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刘瑾……”
牟斌的话说了一半,犹豫了一下,也知道,曾毅不是那种随意乱说话的人,是以,方才接着道:“那刘瑾,为东厂提督,前些日子,大人您在南京的时候,整个京城,可是被东厂的番子给折腾的乌烟瘴气。”
“好端端的天子脚下,却是冷清的很。”
“现在,您回来了,整日在京城行走,刘瑾怕您责罚,不敢在京城闹了。”
“可是,东厂的番子,根据咱锦衣卫的消息,已经是在各地方闹开了。”
“现如今,东厂又得了诏狱,怕是要火上浇油了,只能是让东厂的气焰越加的嚣张。”
“此事,大人可是要小心啊。”
牟斌意味深长的看着曾毅。
可以说,牟斌的这些话,其实都是在遮掩最后一句。
这不管是在挑拨,还是在提醒,都是在告诉曾毅一件事,刘瑾既然敢拆您的台,夺了诏狱,那,这种疯狂的人,日后,指不定会做出什么别的疯狂的事情来。
要知道,锦衣卫的消息,是非常灵通的,是以,自从知道了曾毅有金牌在身以后,经过一些消息的佐证。
牟斌是可以肯定,刘瑾,是绝对知道曾毅身份的。
刘瑾是皇帝跟前的红人,是皇帝的近侍,同时,更和曾毅关系不错,且,从他对曾毅的态度,就能看出这些的。
“这事,不提也罢,不提也罢。”
曾毅皱了皱眉头,摆了摆手,不愿在提这事。
其实,对于曾毅来说,刘瑾是有心计,可同时,刘瑾也没心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