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然是有官员刻意给曾大人写信,在信中,污蔑了奴才的,给奴才泼脏水了。”
“曾大人又不知道京城的情况,也就信以为真了。”
微不可查的点了点头,正德睁开双眼,看着刘瑾,道:“曾毅也真是的,怎么就轻易信了那帮大臣们的言辞。”
“这也怪不得曾大人的。”
刘瑾赶紧道:“曾大人也是为了朝廷着想,定然是那些个大臣们在信中,把奴才写的罪大恶极,是以,曾大人才会亲自给陛下您写信的吧,曾大人,也是被蒙在鼓里的。”
“这么说,你不怨曾毅?”
正德双手撑床,起身,坐在床上,挥手,示意旁边按摩的几个宫内退下,居高临下,看着刘瑾。
“奴才不敢。”
刘瑾赶紧摇头。
“是不敢,但是,还是怨,没错吧。”
正德起身,站了起来。
“奴才没有怨曾大人。”
刘瑾赶紧道:“奴才知道,曾大人,是为了朝廷着想的,并非是在针对奴才,相反,曾大人和奴才在京城的时候,也是有些关系的,可是,在知道奴才可能危害朝廷的时候,还能如此,这,证明曾大人心里,装的全都是朝廷啊。”
“陛下您能有曾大人这样的臣子,奴才,打心眼里高兴的,岂会怨恨曾大人?”
正德楞了一下,微微点了点头,声音也有些缓和:“说的可是实话?”
“奴才岂敢欺骗陛下?”
刘瑾抬头,看着正德,嘿嘿笑着:“再说了,陛下您慧眼如炬,奴才的话,若是假话,岂能瞒的过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