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吴文忠若是真敢和曾毅较劲,指不定曾毅该怎么收拾他了。
“你也别不乐意。”
闵珪看了吴文忠一眼,道:“他曾毅,当着河南三司官员的面,敢威胁老夫,若有阻拦,格杀勿论,你那,都算是好的了,至少,没像老夫这样丢人。”
吴文忠一愣,他知道曾毅杀了传诏钦差,可是,却真不知道曾毅竟然还说过这样一句话。
“部堂大人,那曾毅真是疯了不成?”
吴文忠停了下来,看着闵珪,道:“难不成,皇帝就放任曾毅如此猖狂而不管?内阁的诸位老大人,也坐视不理?”
闵珪叹了口气,道:“新君登基,不理朝政,而曾毅又有先帝遗诏在身,让内阁如何去管?”
“唉。”
吴文忠叹了口气,道:“竖子猖狂啊!”
“这事,内阁的老大人们,自然会有决断。”
闵珪苦笑,道:“只不过,这段时间,怕是咱们,要多委屈了,就当是眼睛瞎了,耳朵聋了,什么都别管了,让那曾毅继续猖狂吧。”
“总会自掘坟墓。”
吴文忠冷笑,却是对曾毅软禁他的事情,仍旧怀恨在心,根本不可能放下。
皇宫大内。
正德皇帝靠在御花园的栏杆上,旁边,一群宫女环绕,莺莺燕燕的一群,各自手中捧着一个果盘,伺候在旁边。
“刘瑾,曾大哥的脾气,可是不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