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
刘瑾在一旁显得有些局促不安。
“那金牌,曾大哥想要,朕岂会不知道?”
正德仿佛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道:“朕不傻,激将之法,还是看的出来的。”
“陛下……这……您……”
刘瑾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显得有些结巴。
“曾大哥,是有才能的,他心中也是有抱负的,而且,父皇看人,也不会错。”
正德从龙椅上站了起来,看着河南的方向,道:“朕看的出来,曾大哥有抱负,可却重情义,那金牌,在他手中,不会出什么乱子的。”
“陛下大恩,曾大人若是知道,定然该感恩戴德。”
刘瑾在一旁恭维。
正德仍旧继续道:“朕,是知道自己能耐的,那金牌,以父皇遗诏颁下,日后,若是朕犯糊涂了,曾大哥还能帮朕管管朝廷,也免得让朕做些糊涂的事情。”
“陛下如此信任,曾大人,定然会和陛下成为传诵千古的君臣之谊。”
刘瑾在一旁恭维,同时,心中更是震撼曾毅在正德心中的地位。
“河南之行有凶险啊。”
自从先帝大行,正德也变的懂事多了,不在是以前的那个玩世不恭的太子爷了。
“曾大人足智多谋,定然不会有什么事情的。”
刘瑾在一旁安慰,同时,他现在其实也是最不希望曾毅出事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