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出去。
他的肢体无时不刻透露着这一点,但那并不是想逃离。
像是想去外面证实些什么。
我稍微想了想——
让他出去透会气好像也没什么。
死了再捡回来就是了。
虽然对他想证实的东西隐约有了猜测,但一直以来的经验还是告诫我眼见为实。
当我可他说可以出去走走的时候,他反而有点惊讶地看向我。
我站在门边打开了门——通向那不勒斯的。
“既然你自己都不怕死要出去,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我说,“但我不保证你死了我能找得到你。”
“”
“怎么?反而不想出去了吗?”
迪亚波罗看了我一会,什么也没说,径直走向了门外。
我挑眉,把别在衣服上的墨镜戴上,出门后顺手关了荒木庄的门。
“我以为你会让多比欧代你出来。”迪亚波罗说,“我是无所谓,你这样没关系?”
“我基本不用本来面貌出来走动,偶尔这样也不错。”我抬眼,“不过姑且还是不想被认出来。”
所以才戴了帽子和墨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