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回去又要换衣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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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六个小时时间什么也不做就太难为人了。
要集中精力警惕对手,对精神力是极大的考验。而除了战斗,谁也不会想把自己的替身显露出来。
但是双方都把我归在己方阵营里,在船上走动走近了还会和我点点头。
波鲁纳雷夫看上去没和空条承太郎说这件事,但会和我做鬼脸。
这到底是是为什么啊。
我喝了口刚泡好的咖啡,放弃了对这件事的思考。
但船上互相袭击这件事几乎是不必担心的。
布加拉提和空条承太郎都可算作是正直,战斗将人打下船姑且不论,偷袭更是不可能。
明明都应该是第一次接触赛马比赛,却都想着堂堂正正决出胜负——
当然,也怀着与比赛无关的心思。
比如对「dio」,又比如对「迪亚波罗」。
我看向波鲁纳雷夫,法国男人先是愣了下,随后略微皱眉,一脸我好像有什么阴谋的样子。
要真面对我的时候一直是这个正常的态度我对付他的种种方法哪至于搞得那么麻烦。
虽然很想教训一下他,但还是不过去了。
那会让布加拉提察觉到空条承太郎也许能算作是「友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