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福葛将声音咽下,重新恢复平静,“那么,先生带我来威尼斯是要做什么呢?”
“有些事要交给你去做。”我说,“别担心不是什么难事。”
“请问——”
“在毒|品的问题结束之后,有不少人起诉——虽然堵住法|官的警|察那边的嘴很容易,但面子上还是要做的。”
我安排下了第一项工作。
“我记得你以前是法律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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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葛好像对我朴实的安排感到不可思议。
走上法庭当辩护人的时候表情还是空白的。
嗯被告当然不是我,好像是威尼斯这边的一个小队队长,总之是组织的人。
把号码给了福葛,把他丢在法院之后我就先回到了之前作为据点的别墅。
虽然黑帮的问题很多时候靠钱就能解决——但大多数时候这都是指的干部或boss,普通成员该坐牢还是坐牢。眼下的情况组织的替身使者被丢进监狱可不是我想看到的。
当然有许多别的解决方法但把福葛带来,我自然还是有别的事要做。
唔解决完问题估计天就黑了。
被天鹅湖破坏的玻璃已经换掉,墙壁也已经修复,看不出什么痕迹。亲卫队平时没什么工作,也不会留在这边。
久违的安静。
我掐灭了烟,推开窗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