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偶尔会想,是不是死亡的恐惧逼疯了他。
而刚我说出他能住到我屋里的时候,他的神色更加古怪了。
“”
他似乎小声说了什么,我没听清。
“我该、怎么叫你?”
他重复了一遍。
“迪亚波罗——难道不是吗?”我说。
“”
“迪亚波罗。”我听见自己的声音毫无起伏。
“你是在重复自己的话还是在叫我?”
“谁知道呢,你觉得这里还有别人能被这样称呼吗?”
他笑了下。
先是一声低笑,随后他捂着脸,笑声不断传出口,带了几分沙哑与癫狂。
“我以为你会继续叫我多比欧呢。”他说,“啊啊这太好笑了。”
“你不是多比欧。”我这么说道,“不过我确实不想承认你是我。”
“你知道我经历了什么不,你不知道我经历了什么。”他牙齿打颤,声音听不出是恐惧还是愤怒,“该死的、我到底”
“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