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所有探究我身份的人都死了,她会说出这个条件,就说明她是在知道有可能会在完成后就没命才开口的。
然而她却表现得非常平静。
稚嫩的面孔上没有任何恐惧或愤怒的情绪,甚至连之前进屋的些许紧张也尽然收敛。
“因迪鲁。”我说,“你希望我承认吗?”
“您会问出这种问题”她说,“从组织的层面考虑,我其实不太希望。”
倒是意料之中。
因迪鲁对组织很忠诚,所以也知道我承认的后果。
“我并不是适合隐藏秘密的人,就算我不会主动提起,总有些人的替身能探究到脑子里。”她说,“如果是秘密,我就不应该知道。”
“所以只要我不承认,别人就无从确认。”我叹息了声,“因迪鲁。”
“是。”
“你在组织多久了?”
因迪鲁思索片刻,抬手点了点下巴。
“有十多年了?”她说,“我应该是在学生时期加入组织的。”
然后就一直是这么个小不点没长过。
“那么,你应当信赖我。”我轻笑,“我的干部。”
620
这毫无疑问也一种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