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见我起来,眨巴眨巴眼。
“爸爸你该进屋的。”
“不,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我不能和你一起住。”而且严格来讲我和特里休还没那么亲密,我真去了恐怕她反而不高兴,“你们在吵什么?”
“搬进来的事。”dio嗤笑了声,“本dio只是提前帮你说两句。”
“dio。”
“既然不放心,你就不该这么做——还是说我们反而比外面更让你安心?”
“”
尽管不想承认,但事实的确如此。
我抬眼看着他,直到他移开视线。
“特里休,过来。”我说,“我有些事要和你交待。”
关于我的一切都繁琐而复杂,但我必须慢慢告诉特里休。
首先就是关于这个荒木庄。
dio肯定不会和她透露太多,而就算她和他们相处了一个晚上,瓦伦泰也告诉了她一些事,也并不足以让她了解状况。
我把抱枕垫在沙发靠背,让她坐过来。
关于这个地方的一切都不算复杂,可关乎每个人的故事就有些难以描述。
我承认我是个糟糕的父亲,但这个时候告诉特里休这些家伙的过往恐怕只会让她更不安。
于是我只用讲故事的语调和她慢慢讲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