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
还能信赖吗?原本死去、甚至尸体都被残忍地、分成三十六份的同伴再次出现在自己眼前
那到底是不是他们呢。
或者说「我的目的」是什么呢?
这是礼物,里苏特。
至于这会让他忌惮、厌恶我,还是做出别的什么选择,这点无所谓。
我哼笑了声。
从他来找我开始,项圈就已经套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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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是直接去罗马。
打草惊蛇就麻烦了正如我一直在暗中调查,他也一定在观察我的动向。
比起本就在组织的布加拉提与里苏特,以及想加入组织的乔鲁诺,对我而言他要麻烦的多。
我已经让他付出过了代价——
就算我与原本的「我」有所不同,他也不会信赖我。
同样,也不会理解我。
无法互相理解是理所当然的。
要理解恶人就必须能从恶行中获得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