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教徒?”杰斯科的约翰脸色严肃得可怕:“是北方来的异教徒么?”
“不是前年才向他们交了贡赋么??”布里亚的保罗提出了质疑,“他们又来了?”
杰斯科的约翰对贡赋呲之以鼻:“熊要是知道了蜂房的位置,不把它的脑袋打破,它是舍不得走的,这些异教徒已经在劫掠王国上面尝到甜头啦!愿救主保佑我们!”
“唉,愿救主保佑我们。”
传令兵匆匆忙忙地走了,从头到尾他都没有下马。
他走后,骑士们开始了议论。
“一次比一次往南呢。”
“连萨尼特也……”
“下次他们就要在这里过冬了吧。”
“萨尼特以北已经没有什么可供他们烧的了吧,听说去年德文人的国王被他们赶进了沼泽地,只有最忠心的几个扈从跟随。”
“我看他们要跟国王商量一下王冠的归属了。”
“别胡说!”
在一阵胡乱的议论后,他们的眼睛都望向了杰斯科的约翰,他们知道,这个骑士曾经和北方的异教徒作战过。
“情况还没有坏到那种程度!”杰斯科的约翰说:“那些异教徒是很凶狠,我们必须承认,但是我们曾经打败过他们!如果不是国王的朝臣当中出了叛徒的话,我们满可以把他们赶下海去的!只差那么一点点!愿主保佑我们这一次不要再出叛徒!只要我们能够团结在一起,那些异教徒是不会有什么机会的!”
他的话并没有鼓舞大家多少,首先提出异议的是诺里亚的耐德,“团结在一起,”他叹息道,“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哪。”
“那些异教徒是一夫多妻的,多妻就多孩子,他们有的是人,杀之不绝。”布里亚的保罗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