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我调查,是吴后啊。”可以说陈宫已把袁绍阵营的点点滴滴查的一清二楚了,但还不知道祖昭葫芦里买的什么药。
“没错,你知道吴后的情人是谁吗。那就是在我们这次战役中最大的功臣,也就是挑起这场战役的那个人。”
“难道是……是……逢集”陈宫怎么也不能保持从容了。
“没错,就是他,四个月前,我去中山游览偶遇当时正要赶往公孙展与袁绍的战场的逢集,当时便做好了计划,并秘密保持着联系。”
“那他是什么目的?”陈宫看着祖昭,一脸的疑惑,仿佛听故事一样。
“目的?冲冠一怒为红颜,古老的情节,当对现在的人时也一样受用,于是他便暗暗的联系我,并陷害同为幕僚但却百般阻挠他计划的郭图二人。”
“可是如果是诬陷也没人会信啊。”陈宫提出了自己的质疑。
“没错,虽是诬告但却不是完全的诬告,因为这之前我给郭图的徒弟写了一封信和一个幽州的官印,所以是一般诬告一般的陷害。”祖昭说完喝了一口茶水清了清口。
“那这城的投降又是怎么回事。”陈宫像个小孩听故事似的听完一个还要听一个。
“这很简单,逢集作为袁绍军中仅剩的未有的几个大军师,想不给中山城运粮食太简单了,你想想,一年的三十万人的辎重怎么可能在一个月时间都运完,而切还有大型的机械,所以中山城中的辎重在逢集地监督下这一个月只运了少量的粮食,和全部的机械,所以当我们围城后粮食进不来所以迫于压力,城内的韩馥旧部才会倒戈打开城门,投降。”仿佛是自己的艺术品一般的战事,竟是如此的结局。陈宫傻傻地看着眼前的这个人不仅是尊敬,还有更多的畏惧,步步为营,一场关乎百万人的战役竟完全在他一个人的掌握中,轮这份气魄,论这份运筹自己更是自愧不如。
“什么,中山被围投降了,为什么?”袁绍接近发狂一般拍打着桌子,双眼充血。
“禀告大人是因为粮草不足。”从中山逃回来的沮授报告着。
“什么?是谁负责运送粮草的。”
“是逢集……”沮授小声的回着话。
“什么……把他抓来……”袁绍已到了暴怒的顶点。
“报……有人看见今天早上逢集带着吴后从南门逃跑了,方向是幽州城方向。”传令兵飞马来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