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得知祖昭所押运的这些是军需用品的时候,守将眼前一亮,嘴巴也不由得咂了几下,不过作为一番守将,不敢大意,还是很认真的查了车里的东西,确认没有什么危险之后这才一面派人飞报公孙瓒,一面亲自和祖昭一起运送物资。
公孙瓒不久前正征讨归来,本想继续追击敌人的,无奈后备粮草不足,直接不由几百骑兵用,所以不得不回来,虽然是打了胜战,不过他不是很高兴,而且有人门客也告诉他不能频繁发生战争,这样的话对导致民众外流,越来越给自己的军队和收地带来困难。
公孙瓒就是一个天生的作战狂人,要是让他不动,他会疯癫一般,所以只要有些了储备,他就会攻打敌人,而且都是打得比较狠的,故而北方的民族听到是公孙瓒,都会寻则必然或者撤退,不敢和他正面交锋,这就是不要命的疯子,谁会愿意和一个疯子拼命。
此刻,公孙瓒一个人坐在屋子中,手中端着一杯水,桌子上摆着一张地图,他不停在图上指指点点,时而摇头时而点头。待忽然听到有人报告,他有些不高兴,问是怎么回事。
“报告将军,有一个自称是祖昭祖忠烈的人押运着一批物资说是要见你,现在守卫大人正带着他赶来。小的快马前来报告大人,请问大人,该如何定夺。”士兵回答道。
公孙瓒一听是祖昭来了,心中又是有些喜又是有些惊,不禁暗自嘀咕:“他怎么会突然来我这里的,他能力不错,一直在辽东郡那边发展,现在押运这一批物资来见我,到底是为了什么?”
忽然想到物资,公孙瓒心中灵光一闪,暗自说道:“既然是物资,管他是为什么事情而来,先收下他的物资再说,这对于我还说是好事,至于他要求我做什么事情,我能帮则帮,不能帮也怪我不得。恩师对他也很照顾,皇甫嵩对他就更为欣赏了,他不去找他们,怎么会想得起来找我呢?”
细想之下,还是觉得物资重要,而且大家都是同门师兄弟,见见他也是正常,正好可以趁机向他借些粮草,以供自己征兵只用、这样一想,公孙瓒立刻召集本部人马,出城迎接祖昭。
祖昭远远的看到大队人马来了,知道是公孙瓒亲自出来,不禁也是打了几分精神,可不能让这个师兄看弱了,虽然这次是来求他,可是表现也不能太弱势了,要不然反而会适得其反的。
“烈臣,你怎么想得起突然来看我了。”公孙瓒飞身下马,口中笑呵呵的说着,眼睛却不停的打量着车马上的屋子,越看越高兴,还激动的问道:“你这大车小车的拉的什么东西?”
祖昭看到公孙瓒那只差流口水的样子,心中不禁暗骂了两句,要不是设计到你们公孙家族的事情,我才懒得来你这里呢。不过想归想,面子上他还是很客气的,别说因为公孙瓒是他的师兄,更是自己这次前来是要有事要求他的,面子工程一点要做足的。
“烈臣拜见师兄。诸多时光不见,师兄一切可安好。”祖昭很是礼貌的问道。
“安好安好,自然安好。对了,恩师近来别来无恙吧?”公孙瓒问道。
祖昭回答:“恩师也挺好的。师兄,劳烦你亲自出来迎接,烈臣我实在有些受宠若惊啊。”
公孙瓒哈哈一笑,说道:“你来到我这里,我自然是该出门迎接你的,可是师弟你这大车小车的到底是什么?”
祖昭一直车子,说道:“我在辽东听闻师兄这里又有贼寇最乱,正巧我那里有一批粮食成熟,于是换了些军需品,给师兄送过来,也好鼓鼓士气。虽然不多,一点心意,还望师兄不要嫌弃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