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兵卒被打掉了一口的牙齿。
“小的是信使,大将军的父亲病逝了,他的家人让我回来报信!”
原来程志远的父亲是一个饱读诗书的人,程志远更是出自书香门第,但是程志远被太平拉拢成为了黄巾军一方的首领,他的父亲目睹黄巾军后期抢劫掳掠,无恶不作,直接从漯河县搬到了一个封闭的乡下小村庄,在哪里有着程志远派出的人马守卫,平日也没有什么危险,程志远的父亲过完了最后的日子。
“这么说?你回来报信,是让程志远知道?”
那兵卒慌忙点头。
祖昭一个主意在心中出现。
“他父亲的现在在哪里?领着我们去!不去现在你就得死!”
十里堡,程志远父亲去世的地方。有着黄巾军一百名。
祖昭来到这里的时候,已经是天黑。
“马衔铃,四蹄上包上棉布,还有骑兵不得发出声音,杀死这一百个黄巾军!”
天色一黑,众人也没有打火把,摸进了十里堡。
枪尖闪亮一击必杀,一百名守卫,在骑兵一个骑射的功夫被杀的干干净净。
十里堡内,摆着程志远父亲已经被装进了寿材之内,估计是要运回漯河县,风光大葬。
“出来!”祖昭猛地一喝。
在寿材后面出来一个胖大的管家模样的人,颤抖着出来,一见面就给祖昭跪了下来。
“你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