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大殿上,一声冷哼响起,钟繇拿着刘表派人送来的书信观瞧,等到送信之人一走,立即就气氛的哼了一声,将书信摔在了地上。
下面站着钟繇之子钟毓(别跟我找钟会,就算是现在钟会生了,其实吃奶的货呢!),一见父亲这般的愤怒,立即拱手道:“父亲,那刘表麾下大将王威已经带着一万大军过了武关了,而主公也派来成廉带领一万精锐支援洛阳!不知父亲是否要答应刘表之意啊!”钟繇把守洛阳长安这么久,现在曹操都死了,说句老实话,钟繇在洛阳那简直就是山大王了,没人会可以制约他,现在有增兵两万,实力更是大增,钟繇绝对有机会也又势力据虎牢关,武关两座雄关而守,在洛阳称王。
但是钟繇还是跟别人不同,曹操既然能够把钟繇放在洛阳,长安这样的要地,必然就是知道钟繇对自己的忠心,对曹家的忠心,而此时此刻,看到了刘表的指令,这让钟繇很纠结,自己现在的主公曹丕,虽然食欲是投靠了刘表,但是自己可是不愿意在多一个刘表这样的主子,现在更是好了,都直接给自己下令,命自己带领大军东出虎牢关,沿着黄河南岸,攻打东郡等地,对李林形成口袋之势。
钟繇看过了刘表的书信怎么能够不怒,立即厉声说道:“哼!难道主公就没有看出来,这乃是刘表,蒯越等人的奸计,这是要消耗我曹军的兵马,意图完全吞并我曹军啊!”
钟毓拱手道:“父亲,现在大军已经北上,若是父亲不出兵,恐怕会落得刘表口实,不禁害了父亲,主公那边也是打错啊!”
“嘿!”钟繇愤恨的晃着脑袋,缓缓说道:“老主公愤然离世,惨死与李元杰之手,某岂能不很那李元杰,岂会不想立即出兵攻打李元杰,但是那李元杰早就已经有了准备,刘表和蒯越以为那荥阳的高览是李元杰安排的摆设吗,若是我军出兵虎牢关,定然无法打败善于野外作战的幽辽军,据险而守上写困难,竟然还要主动攻打,岂不是自寻死路,这不是刘表要加害我父子还是何故?”
钟毓一听,显然是明白了这刘表的奸计,低下头,不再说话,四周便沉静了下来,此事,一名士兵打破了这样的平静,士兵飞跑进来,跪在钟繇面前拱手道:“禀告将军,成廉将军派人送来主公密信!”
钟繇一听,眼睛立即一亮,一挥手,钟毓赶紧接过来交给钟繇,钟繇打开书信仔细观看,眉头立即皱了起来,缓缓的点了几下头,对士兵道:“好!你辛苦了,下去歇息一会!”
“谢将军!”士兵又跑了出去,而钟繇则是吧书信交给了自己的儿子钟毓,让其观看。
钟毓一看,面上倒是露出了惊讶,指着书信,看着钟繇说道:“父亲,主公这意思是……”
钟繇点点头,道:“呵呵,我就说嘛,有荀攸大人和毛阶大人在,怎么会看不穿那刘表和蒯越的轨迹,既然主公然我们接着死守洛阳,只派出五千兵马为疑兵,为的不是迷惑李林,而是要迷惑刘表,到时候随便打一场败仗回来既可以了,也不会在刘表那里落下口实!”
钟毓迟疑道:“但是,那刘表可是派来了一万大军啊……”刘表派兵有两层意思,谁都可以看出来,一是增援总钟繇,怕钟繇兵力不足,二也是要监视钟繇以及曹军,就怕曹军不完活,自己在颍川跟了打得火热,最后无论是胜是败,刘表自己可是损失不小,而你曹军不出力,还得到了休养生息的机会,刘表怎么会放心,当然就是假借增援的名义,逼着钟繇不得不出兵攻打李林。
钟繇面色阴暗下来,幽幽说道:“哼!那些个荆州兵马不足为惧!只等王威等人前来洛阳,某宴请几人,到时候雅书你带领五百兵士埋伏,等到为父号令,杀进来,一个不留,然后叫人夺取兵符,受了荆州的人马,其余将领皆拿重金收买,其后假扮王威等人出虎牢关攻打李林,然后吧责任推到李林的身上就行了!”
钟毓面色一喜,立即激动说道:“父亲,果真是妙计啊!”
钟繇眯着眼睛说道:“哼!这下有白白增添一万兵马,这洛阳定然固若金汤!”而钟繇不知道,刘和那边早就已经准备就绪,只等着钟繇兵出虎牢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