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浮桥……”
“呵呵!”微微一笑,司马朗笑着说道:“此乃在下在三日之前,拜托鲜于埔将军在上游打造的,浮桥分别七块,用铁索连接,我等只需一拉,浮桥自然便可搭起。主公你看,铁索分为两段四条,两条用木桩在此处钉牢,另外一段两条,就得叫鲜于埔将军犯犯险,至对面,亦用铁索拉直,钉下木桩,此桥便成!”
刘和越听越心惊,转首望着河道上,果然如司马朗所言,那浮桥已然成型,只是有些不牢靠,在水中摇摇晃晃,随后,又见自己外甥鲜于埔脱去铠甲小心地抱着铁索从浮桥上过去,拉直铁索,但听浮桥。咔咔一响那浮桥,再看时已是直立于河道之中,卡在两边岸上,再后,又有数名士卒抱着粗大的木桩、踏着浮桥过了岸,将那两根铁索钉下,浮桥乃成,前后不到一盏茶功夫!
“伯达!”望着片刻而成的浮桥,刘和深深吸了口气,沉声说道:“事不宜迟,速速点起兵马……”
“主公放心!”然而刘和还不曾说完,司马朗却指着远处的大营笑着说道:“此事在下已托付张燕将军了!主公你看!”
刘和转身一望,见憧憧黑影从自己主营中出来,想想也知道自己麾下兵马,望了眼司马朗,长叹一声说道:“伯达神乎其神,孤佩服!”
“主公言重了!”司马朗谦逊拱手拜谢,上天助我!望着自己麾下大军悄然从浮桥经过,刘和面色愈来愈喜,哈哈笑道:“曹孟德,你我恐怕就要相会了,到时候你是死是生还不一定呢!哈哈哈!”司马朗亦是一笑。
于是同时,曹操主营:“算算时辰也差不多了”郭嘉暗暗说了一句,转身望着面前曹洪、乐进、于禁等人,低声说道:“方才我所说的,诸位将军可曾听清?”
“军师放心离去!”拍拍胸口,笑着说道:“此事便包在我等身上!”
“好!”郭嘉微微一笑,我的确不知你有何奇策渡河,不过嘛,我现在就把我的主营给你!
军师与般谋士不同于谋士的出谋哉策,军师的作用。就是定计!谋士的智谋高低或许还不是制约着战斗胜局的关键,那么军师,则是一场战斗的至关紧要之处,两军交战,除了比拼双方的武将士卒外。更是考验着两方军师优劣,有时,或许仅仅是军师的一个疏忽。便在导致一场战事的失败,司马朗就是这样,上一次河东打败,司马朗险中得生,但是司马朗还是为后来的胜利冲昏了头脑,不知道自己的谋略,那里能够比得上从此麾下的郭嘉,荀彧几人,司马朗还是太着急了,太着急要表现自己,立功得势了,这样,便注定了失败……
夜已到极深,略显有些朦胧的月色之下。一彪人马驻守在一处高坡,为首一将更是一脸凝重地望着那昏暗的远方,此人便是作为先头部队的曹洪!
“军师言及,刘和会派军偷袭我军大营,难不成从天上飞过来不成?”曹洪觉得有些可笑,莫要忘了,我每隔两个时辰,都会前去黄河边查探刘和搭建浮桥的速度。难不成短短两个时辰之内,他刘和就能搭起一座浮桥?我却是不信!
事实也证明,方才当郭嘉说完之后,别人信誓旦旦地应下了任务,可是曹洪却闷声不语,他却是想不明白,军怎么可能渡得过黄河呢?然而出于对昨日郭嘉替自己求情的恩泽,曹洪选择了领命,但是曹洪觉得,就算是赵军真的过了黄河,自己这个任务也十分的悲催,竟然只能败,不能赢……
反正深夜外集巡视,本就是自己的职责。自己需要做的,仅仅按军师的吩咐,率军至军师指定之处便好转眼子时已过,将近丑时,四周除了偶尔刮过呼呼的风声之外,不曾有丝毫异样。
“将军”曹洪副将王二凑上前说道:“军当真会偷渡过河,经过此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