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耶律思的手掌放在赵颜的额头上时,赵颜却是全身一僵,刚刚压下去的热血再次上涌,而且比刚才还要强烈,因为就在耶律思用手试他的体温时,赵颜可以清晰的感觉到后背轻触着两团柔软,再加上两人又睡在一个被窝里,这种诱惑简直太要命了。
“咦,好像也没有发烧?”耶律思试了一下赵颜额头的温度,然后有些疑惑的问道,紧接着她也感觉到自已胸前的异常,这让她“呀”的一声缩回身子,抱着被子躺回原来的位置,小心脏“扑通扑通”跳个不停,脸上更是烫的惊人。
之前赵颜与耶律思睡在一起,除了第一天外,其它时间也难免有肢体上的接触,不过都只限于手脚,像今天这种接触还是第一次,也正是因为如此,使得两人之间忽然出现一种暧昧的气息,一时间都没有再说话。
过了好一会儿,赵颜刚想开口打破这种尴尬的暧昧,不过也就在这时,忽然从帐篷外,也就是苏轼的帐篷那里传来一种即陌生又熟悉的呻吟声,这下赵颜心中暗暗叫苦,刚才他就看到那个拏懒钻进了苏轼的帐篷,没想到却偏偏在这个时候开始进入正题。
耶律思这时也听到了苏轼那边的声响,特别是拏懒那种肆无忌惮的呻吟声,更如同魔音入耳,让她在害羞的同时,也感觉身体一阵阵发热,甚至连呼吸也变得混乱起来,这时她也终于明白过来,为什么赵颜明明没有生病,但呼吸却变得粗重的原因。一想到这些,更让耶律思又羞又怕,害怕赵颜会忽然忍受不住扑过来,到时她又该如何应对?
赵颜听着苏轼那边男欢女爱的声音,整个人也感觉是欲火焚身,特别是今天白天时他刚刚看过拏懒的身子,现在这个美艳的女人就在隔壁不远与人欢好,而赵颜身边也躺着一个如花似玉的美女,如此巨大的诱惑之下,赵颜也感觉自已的意志力正一点点的减弱。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而且还睡在一张床上,几天来能够守之以礼已经十分难得了。不过现在两人刚刚经历了一场小暧昧,又遇到外界强劲的刺激,使得赵颜和耶律思这两个青年男女都有些春心荡漾,其中耶律思还好一些,毕竟她从未经历过男女之欢,但赵颜可就惨了,耳朵里听着外面拏懒的叫声,感觉整个人都快要爆炸了。
“妈的,老子又不是太监,干嘛要受这种罪?”赵颜最后实在忍受不住,当下在心中暗骂一声,忽然伸手抓住了耶律思娇嫩的小手,这让本来就心神不宁的耶律思又羞又急,本想挣脱开来,但却全身软绵绵的根本用不上力量,更别说挣开赵颜的手掌了。
感受到耶律思的挣扎软绵无力,甚至还有种欲拒还迎的意味在里面,这让赵颜再也把持不住,一个翻身压在对方的身上,同时双手也开始在耶律思凹凸有致的娇躯上游走起来,目光中也充满了情欲之色。
未经人事的耶律思哪里经得起如此挑逗?甚至在赵颜压在她身上的那一刻,她就已经感觉脑子中一片空白,随之而来的就是一种发自灵魂深处的颤抖,最后慢慢的迷失在赵颜的爱抚中,两人像是一对交颈的鸳鸯似的纠缠在一起。
一切都像是水到渠成一般,赵颜与耶律思这对青年男女在坚持了几天之后,终于还是屈服于本能之下,也不知过了多久,两人之间才慢慢的平静下来,这时赵颜虽然依然紧紧的抱着耶律思,但是两人却陷入到一种无言的尴尬之中。
过了好一会儿,赵颜忽然打破这种尴尬,声音坚定的开口道:“思儿,你在辽国已经没有什么可留恋的了,不如随我一起回大宋,虽然我已经有王妃了,但是我发誓,今生今世绝不负你!”
赵颜说上面这些话的确是发自真心,而且他刚才也认真的考虑了一下,既然耶律思已经与自已有了夫妻之实,哪怕对方是辽国的公主,他就绝对不会放她离开。
不过让赵颜没想到的是,耶律思听完赵颜的话却是沉默了许久,最后赵颜几乎以为她已经睡着了,这时却听耶律思语气幽幽的开口道:“多谢郡王的好意,不过我并不想去大宋,所以还请郡王不必再提了!”
听到耶律思竟然一口回绝自已的提议,赵颜也有些焦急的开口道:“为什么,难道是因为你舍弃不下自已公主的身份吗?”
对于赵颜的质问,耶律思却是摇了摇头道:“公主这个身份对我来说只是一个累赘与负担,根本没有什么好留恋的,只是郡王你现在的话虽然说的好听,但是谁知道你们男人的话可以相信到几时,就像当年我的母亲,也曾经颇受我父皇的宠爱,可是过了没多久,我母亲就失宠了,身为母亲的女儿,我可不想重走她的老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