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也顿时有了一种恍然大悟般地甘占——之前一直担心的自己忽略了的东西,原来就是新罗!那个数十年来一直看起来很乖、很听话、很没有脾气的大唐属臣高丽棒子!
家贼难防,如果真是新罗造反,那将是整个营州危急、幽州危急、东北危机!
正在这是,都督府外又传来一声凄厉的大号——“报!”
秦霄心头一惊,快读走了出来,只见一个浑身带上形如私人的兵卒被都督府的亲兵餐扶着,踉踉跄踉的跑了进来:“报大帅,榆关丢了!榆关丢了!”
“慌什么!有话好好说!”
秦霄沉声喝道:“你们的大将军李偕洛呢?他为什么不来见我?”
“大将军,他、他!”
“他什么?”
小卒泪流满面,哭号地叫道:“大叫军亲率着一只部队,护送小人杀了出来给大帅送信,报告军情。新罗安东都护府大军突袭榆关,榆关已失。大将军说他没脸回来见大帅,宁愿战死在榆关。大将军说过,关在人在,关亡人往……大将军此刻,肯定已经阵亡在榆关了!呜呜呜……大将军还说,他绝不当俘虏,也不敢奢望军法融情,更不敢求大帅宽恕。大将军只有一个请求,求大帅宽恕他的家小!”
秦霄深吸了一口气,平静的摆了摆手:“扶他下去疗伤!”
小卒被都督府地亲兵拖走了,边走还在边喊:“求大帅发兵为大将军报仇、饶过大将军的家小吧!”
场面顿时变得静悄悄地,谁也不再说话。
秦霄重拧着眉头反剪着双手走到了帅位上,沉声说道:“金梁凤,传令下去。营州戒严,随时做好备战准备。百姓迁入营州城,什么军屯牧场,都不要管了下令,让周以悌、李为印严加戒备营州东、北二侧。派人传令给邵宏,让他来见我!另外,让郭知运在白狼水附近的一万精骑向正西方向突进,如果遇到敌人,就给我力战、死战,也要切断榆关通往难方的道口!”
金梁凤惊道:“大帅!眼下应该将营州的兵力全部集中起来,攥城一个拳手准备对敌。郭知运手下的骑兵是左骁卫精锐,怎么还能放出去?”
“现在没时间解释了,你去传令就是!”
秦霄重重的一拍桌子:“擂鼓吹号,全州戒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