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上官婉儿气结,在床上挣扎起来,无奈手脚被绑了个,结实,怎么也翻腾不动了,只好委屈的求饶:“老公,别这么坏嘛!大不了我们不绑就是了……你给我松开呀!”
秦霄一阵奸笑:“好婉儿。你就在家里慢慢的享受吧,哈哈!我去上班喽,今天衙门里地事情可多了,没时间陪你玩啦!”
说罢就穿好了衣服,任凭上官婉儿在身后大叫,一溜烟的跑出了房间。
紫笛起得早,正在安排早餐。看到秦霄一脸坏笑的跑了出来,不由得疑惑道:“你又干什么坏事啦?”
秦霄把脸一虎:“一边玩去,大人的事情,小孩子别插嘴。”
紫笛大怒,扑过来就要咬秦霄:“居然又把我当孩子。我咬死你!”
秦霄哈哈大笑的一闪身躲过,抓起两个馒头就跑朝楼下跑去:“我去上班了。今天事多。”
紫笛看着秦霄仓皇出逃的背影,不由得疑惑起来:“怎么怪怪的呢?也不见婉儿出来。”
正在这时,刚好听到婉儿房间里传来闹腾地声音,紫笛好奇的探着脑袋进了上官婉儿的房间,猛然见到上官婉儿半裸着身子被绑在床上。辛苦的挣扎,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哇哈哈。绑着要杀猪了哩!”
上官婉儿顿时花容失色颜面无存,哀求起紫笛来:“好紫笛,快来救我老公忒是可恨,居然如此捉弄我!”
紫笛笑得快要疯了,屁颠屁颠的跑了过来,帮上官婉儿解起绑她的裙带来上官婉儿一脸通红,好不容易被解得散了,恨恨的躲进了被子里,咬牙切齿般地道:“好哇,此仇不报,我、我就不是上官婉儿!”
秦霄早已跨上了马儿,带着邢长风等人朝皇城御率司而去。一路上邢长风细细汇报了一下昨天审理拘押在皇城御率司的犯人的情况。那里面,前来嫖娼的公子少爷、文人墨客,大约有百余人,身份都已查明,已转交给御史台处理。那些道观里的道士尼姑,有一半左右地人只是挂名的俗家人,在长安都有房产、田地或是商铺,入了道籍就是为了躲避赋税和徭役。
秦霄心里暗自明了,将这些事情一一记了下来。正如姚崇与宋璟所说,金仙观里,果然也有这样地蛀虫存在。这些人现在是肯定要被刑律所惩戒的了,但是与此类似的还有许多的道士和尚,如果不加整治,还真是一个挺大的负担。只不过眼下看来,政局有些敏感,并不太好执行。
回到衙门后,秦霄先让邢长风带着这些囚徒,按这些人地不同身份,纷纷押送到御史台或是长安县衙去处理。长安县衙的县令已经换了人,就是在朔方军地时候张仁愿手下带出来的那个寇沘,与秦霄的交情也还算不错。秦霄交待了邢长风几句重要事宜,格外强调了不可提及太平公主的事情,然后才让邢长风出门。
邢长风走后,秦霄就准备点起亲翊府的大头兵,往长安九门和皇宫诸门去例行巡视一番,不料这个时候有客登门造访。一般来说这个时候正是处理公务时间,哪个衙门都不太喜欢这时候待客。但来人请的托儿面子有点大——北衙大都督程伯献,秦霄也就破例将来人叫了进来,坐到了书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