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声音渐近,一个灰衫长须极其高大的老人出现在他面前,面容清瘦,却如同古松一般透出一股沉稳之气,“你这孩子,今日是怎么了?我们师徒俩前几日刚刚才说好,你一入梦我便来教你武艺,你难道就忘了么?”
秦霄愕然:师父?……入梦?……武艺?
老人惊疑的看着秦霄:“你这是怎么了,一副茫然的样子?昨日你还信誓旦旦的跟我说,要学得好功夫,创下一番伟业,今日便糊涂起来了么?”
秦霄摸不到头脑,看那个老人的装束举指,又忍不住一阵好笑:“老人家,你这不是在拍戏吧?那导演也太小气了,给你配这么一套寒酸的行头。”
心里却暗道:估计是个跑龙套的。
老人皱了皱眉头:“拍戏?导演?行头?你这小子,今日为何这般疯言疯语,莫不是被门夹了脑袋?咦——”
老人一声低呼,“你为何不像我教你一般的扎马打坐练气,却摆如此拙劣的照门?”
秦霄一听可就不服气了:“老人家,拍戏就拍戏,台词可不能乱说——我的散手搏击,可是全队数一数二的厉害,出了名得过奖的。”
秦霄缓缓收起了架式,颇有些对牛弹琴的不耐烦:“算了,你老人家也不会懂。”
老人脸上闪过一阵寒气,微怒喝道:“好个狂妄的小子!”
语音刚毕,老人的身体如同鬼魅一般直朝秦霄袭来,右手一掌直直拍到了秦霄胸前。
秦霄还没来得及反应,就本能的发出一声惨叫——“啊!”
眼前豁然一亮,秦霄醒了过来。头很疼,身上也像虚脱了一般毫无力气,心里本能的就想到:今天没有半夜吹紧急集合哨吧?这一觉睡得真死,要是误了集合就完蛋了!
秦霄痛苦的睁开眼睛,试着晃了晃脖子,却入眼看到一个年约三十余岁的妇人,正一脸担心和嗔怪的盯着他:“你这孩子,吓死娘亲了!大半夜的不睡觉,鬼叫什么?”
秦霄大惊,猛的一下弹坐起来:“你是谁?又是拍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