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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将士们闻言一惊,也不好询问,便立即招呼大家过来取帐篷就地搭建。

童四海可是火头军出生,粮食有没有问题,他岂会看不出来,这些面饼上有少许粉末,看似像面粉,实则很可能是药粉。

就算对方下药下的隐蔽,童四海当年和皇父经过了毒粮一事后,便更加留心粮草的问题,在上面下了许多苦工,只要他一尝,稍不对味便知食物有诈。

待忙活到了深夜,众将士终于能住进帐篷了,华永和几名夫长走到童四海的帐篷里面,华永直接询问道:“童大哥,那些粮食怎么办?”

“还有,敌军如此警惕,我们下一步又当如何?”另一名校尉询问道。

“颜元帅吩咐我们来此,乃是为了迷惑敌军,而非开战,到时候自有人帮我们打下洪泽县!”

“有人帮忙?这怎么可能?”几名将领都是疑惑道。

“不,如此才有可能,反而如果他们要让我们进城,才是麻烦了,因为我们都不知道,他们会不会将我们围杀在城中,而在这城外,只要等待真正的逃兵过来,扇动他们,还愁没有帮手吗!”

听童四海此言,众人都是一喜,连续佩服之至的拍了几句马屁,这才各自回去抓紧休息。

此时,洪泽县内,石知县在衙门里来回踱步,心情是糟糕透顶啊。

从童四海方才的神态看来,越王肯定是死了,而越王虽有妻室,却没有孩子,而他李家在扬州就他这一脉,其余的都在梁州给鄢国大将颜程给一锅端了,那么现在的梁国,还有一个做主的吗?必然是四分五裂啊!

当越王身死的消息传遍开后,那时候的梁国,必然是各自为战,又拼死顽抗着,自然也有贪生怕和识时务者各奔前程,而这前程,目前当然只有鄢国了!

石知县此刻真想飞到安宜,跪在鄢国大元帅面前,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如此定能保全自己,可是他不会飞啊,若是走正常的路线,让潘校尉知道的,定是一刀劈了他。

“老爷,您还没睡啊?”

突如其来的一声,吓了石知县一跳,他扭头一看,发现林捕头忧心忡忡的样子,苦笑一声道:“怎嘛,林捕头也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