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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我们都是天水学府的学子。”卢莫对于这事情已经见怪不怪,因为当初他在学府学了两个月,回去后老爹和老爹的几个老友就如他们这些人一样,一个个是惊叹连连。

都说教会徒弟饿死师傅,故此要学手艺,你不在老师傅跟下做个十年八年的苦劳力,是休息学到手艺,其实这些根本就不难学,只是看你用不用心,在加上学府一直强调的笔录步骤,弄清失败的地方和不足之处,加以改善,以求达到更高层次。

一两年后,卢莫还是还没这本事,他也没脸见人了。

“天水啊?这天水在哪里啊?”许多工匠都不知道天水学府,这也怪不得他们,因为东齐封闭青徐两州好几年,外面的消息就算传进来,也都是一家大家族大势力知道,寻常老百姓那里明白这些啊。

“哦,天水在雍州,也就是西北,距离这里远着呢。”

“西北!”

这些工匠听后,顿时打消了跑去观摩的心思。

寻常人谁没事,会不远万里的跑到西北啊,这一路来回,没有一个两个月你是休想到了,毕竟他们也可是和工院学子不一样,人家是有朝廷出力帮忙护送,沿路畅通无阻一路赶来,又是船,又是马儿的,能不快吗,而他们要去,自然只能靠双腿了。

“我们学府有六大学科和幼儿初学科,包含的行当可多了,无论是想当官的,还是想学一生武艺从军的,都能培养出来,除此之外,商人、工匠、舞姬、乐师、裁缝、耕农、大夫统统培养呢。”卢莫笑着解释道。

“什么,连这些行当的也教!”

工匠们是吃惊不已啊,要说文武、商人、大夫、裁缝、乐师、工匠也就算了,这的确要学,可这舞姬学来干什么?谁会傻到拿钱把女儿送到这种地方学这些丢人的玩意啊,还有耕农,这出生农家的人谁不会?还用得着去学吗?

卢莫知道,对于一些行业他们有些无法接受,当初他何尝不是以如此想呢,可现在他是彻底明白了,有些看似很稀松平常的东西,它或许就是最值得学习探讨的。

比如艺院,卢莫可是艺院中,某些女学子的忠实粉丝,每次听说她们有了学府内的小场试演时,他都跑去看,甚至连她们在天水望江亭收钱表演时,他都花钱去看,而且若不是他能搞到内部票,恐怕连一个站的地方都没有啊!

而农院,虽然卢莫不清楚,不同听一些农院哥们说,他们发现了一种优良种,已经试种了一亩,也不知现在收成了没有,如果真如那哥们吹得那样,种好了一亩地抵得上人家三亩地的收成,那可绝对是最可怕的啊!

眼看快到了七月,沈玉嘉和东海岛的将士们正在商讨,冬日的布防事请。

柴景因为不喜欢这种场合,平日里不是练兵,就是不带粮食的乘船跑出去走一圈,他自从抓到了黑旗王,是特别的喜欢这种瞎猫碰上死耗子的事请,但那里有怎么多死耗子给他碰啊,但他也不在意,只当是练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