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人,不要相残!”朱信厚很是心不甘情不愿的说出这句话。
朱信厚心里其实也是无比惊骇啊,这船上竟然有一个女子,而且还是一个怀孕的妇人,这是他从未听过,更没见过的冷艳女人。
如果朱信厚猜的不错,这个女人定是鄢国大元帅颜芷绮了!只是她为何会在这里?还有……
想到种种可能,朱信厚顿时看向了童四海,发现童四海也在看着他,并且除了他,还有越侯生,赵穆和华永。
“原来,你们早已经算好了!”朱信厚冷哼道。
“识时务者为俊杰,朱将军很清楚,李岱并非明主,还妄图联合蒙古,夺我汉人江山,他真以为蒙古会给他半壁江山吗?别说以黄河为界,就算是长江,也不可能,蒙古野心勃勃,只要有人的地方,他们就会打过去,而能阻止他们的,唯有鄢国!”越侯生肃然道。
“没错,老朱啊,我们投了鄢国,立即便能衣锦还乡,让将士们回去修养,难道你还想让大家远离故乡,老死他乡吗?”童四海长叹一声道。
“衣锦还乡,呵呵……怕是你们吧,我命运如何,恐怕你们也做不了决定吧!”朱信厚可不蠢,很清楚自己就算投了鄢国,也未必能过上好日子,甚至沦为阶下囚也很有可能的。
“放心吧,我家二公子可没你们那个越王那般不近人情,只要你是真心实意归降大鄢,相信你的地位绝不比童将军低!”华永冷哼一声道。
“你家二公子?”
听到华永这话,朱信厚微微一愣。
“他家二公子,便是那方才见到的那位妇人的相公,当今鄢国皇父!”越侯生提醒道。
“什么!居然是他,真不知道他给了你们什么好处,让你们,让你们千里迢迢来此!”
“好处,哼,我等的确得了皇父的好处,只是比起好处,更得的是他的为人,而且你不也是得过他的好处吗!莫非你忘记了,当年南昌一战之后,各军分散八方,是谁在你被偷袭时救你的?”
听越侯生这话,朱信厚瞬间就陷入沉思,但很快,他就想到了一件往事,立即瞪大眼睛道:“什么,你们莫不是在开玩笑吧,那戴大人和皇父究竟是什么关系?”
“戴腾便是皇父,只不过当时他还是西齐大驸马!”越侯生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