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这几日闻单少有留在府中,可他行事想来滴水不漏,让江义无从下手啊。
“咳,这闻单究竟把沟通蒙古的证据藏在哪了,竟然找遍整个府里也找不到半点。”江义一拍大腿恼怒道。
“不急,慢慢来。”柳玉红却是不急不缓的给江义斟了一杯酒。
江义拿起酒杯,一饮而尽,被辛辣的酒水冲入胸腹后,气焰这才消了许多,他寻思片刻,道:“如此下去不是办法,日久他早晚生疑,可是……”
“别可是了,既然在闻单那里找不到,何不试试包飞!”
“包飞,他能有什么证据?”江义皱眉道。
“如果我是闻单,断然不会亲身犯险,这冒险的事请自是交给心腹去做了!”
说到这,柳玉红一眨不眨的盯着江义,果然,听到这话的江义眼中闪过一丝幽怨。
他跟随闻单十多年,竟然还不如一个不知哪里蹦出来的包飞,这让他如何不怨?
“对啊,就是包飞!他如果也没留下证据,那么不是藏在身上,便是他主动去连累一些人!对了,你不是说过,这包飞时常莫名其妙的消失吗,或许……”
“哎呀,听玉红一言,胜过读万卷书啊,我怎么就没想到呢,哈哈,古有汉祖得子房,后有玄德遇孔明,玉红啊,今儿个你就是我的子房,我的孔明啊!”
“嗯~人家才不是那些臭男人呢!人家只是你这个香男人的小女人!”柳玉红嗔怒道。
“呵呵,对,如果你是他们,我都不知如何是好了!”江义爱怜的拉过柳玉红的小手,如对待珍宝似的轻轻抚摸。
柳玉红咯咯一笑,不动神色的收回手,还不忘锤打了江义一下,旋即又是一番口舌,让江义没有再得到丁点便宜,就让他心满意足的离去了。
翌日,包飞走到府里墙壁前,正要纵身一跃,突然顿了顿,目光往身后一扫,却没有发现人影,这让他不禁皱皱眉,嘀咕一声后,也不疑有他,一跃就翻过墙壁。
当包飞翻墙不久后,在原先的地方,突然跑过来一个人影,此人一袭青衣打扮,看其面容,赫然便是闻单昔日的伴读书童江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