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嘉这是没话找话,颜芷绮也不想沉默下去,便伸手笑道:“可别看错了,否则为妻会不高兴的!”
“岂敢啊。”
沈玉嘉说着,就接过老婆大人的小手,却压根就没看,而是握在手中感受一翻温热,良久后笑道:“我看还是算了,命运这东西不靠谱,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若是看出什么,心里反而落得不自在。”
“说的好似相公真能看懂一样!但既然相公如此说了,为妻也不妨告诉你,我师傅在我小时候就给我看过手相,说我命中劫难重重,若想逢凶化吉,必先嫁一良人,可是我和相公是指腹为婚,如何能抉择啊,若拒,良人若为寻到,此生必将孤独终老,若迎,又怕你不是良人,反而害我一生。”
“唉吆,你这是在夸我呢,还是损我啊?”沈玉嘉苦笑道。
颜芷绮没有解释,只是将脑袋一歪,将头枕在沈玉嘉肩膀上,看着黄河滔滔,听流水哗哗,她闭上眼睛,轻呼一声:“相公,为妻好累啊!”
“累就不打了呗。”沈玉嘉感慨万千道。
“嗯~不是心累,是身累,回去记得帮我揉揉,要用那个叫什么马杀鸡的,别老是让为妻提醒你了,要学会自觉知道吗。”
“尼玛……”
沈玉嘉忍不住就朝着颜芷绮额头屈指一弹,很快,便换来腰间一块肉的左右翻转。
两人打情骂俏一阵,等平静下来后,便又陷入沉默中,不过这次是真的无声胜有声了。
直到夕阳西下,两人这才起身向洛阳走去。
半夜吟风,半夜静,翌日一早,沈玉嘉先一步起床,也不换装,直接穿着雪白的寝衣便走出阁楼,在庭院里舒展筋骨。
未等一套太极打完,突然身后传来一声笑语。
“姐夫,这么早啊。”
沈玉嘉没有理会,继续打太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