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小二年纪和颜芷蕊相仿,看着一个娇滴滴的美人儿就这样被人给吃了,他心里岂能舒服,但自持身份低微,怎敢违逆了人家,故此也只有心酸的令在前头,而书生抱起颜芷蕊,就跟在后头,两男一女就直接进入了二楼厢房前走道。
店小二推开两间房门,正要离去,书生突然丢了一锭银子给他,店小二银子到手,稍一掂量,便知道这是五两,抵他三月工钱,但不知为何,得了银子不仅高兴不起来,反而心里却有点疼。
看着书生抱着颜芷蕊进入一间房后,不仅没出来,反而把门给关了,对于另一间开着门的厢房完全不理会,店小二无奈一叹,正要离开时,突然看到了什么,目光立即定格在地面上。
这是一块腰牌,上刻一“颜”字,笔划苍劲有力,拿起来细看,发现质地古朴留香,显然不是寻常事物。
无论是什么朝代,携带令牌的人,似乎身份都不简单,店小二心下惶恐,他不知这令牌是谁的,如果是书生的也就罢了,但若是姑娘的,那可就完了!
但是他搞不清书生身份,但看对方出手阔绰,显然也不是什么穷酸之流,万一对方的家底比姑娘更铁,他现在阻止书生,岂不是自寻死路了。
但是店小二也不敢什么都不做,于是乎那拿着令牌就跑到掌柜子面前,偷偷说了几句,在悄悄亮了亮手中令牌。
掌柜子看后,也是大吃一惊,脸色刹时间苍白如纸。
“此事非同小可,你快想想,此令到底是谁的?”掌柜子问道。
“不知道啊,刚才走的急了,没注意谁落下的,这可咋办啊。”店小二回道。
“别急!”
掌柜子此刻心里其实比店小二更急,因为这店可是他的命啊,这年头生意不好做,他为了多赚一点,这才把店开到这般晚,万一这令牌是那姑娘的,她在自己店里出了事,回头她家人找过了,自己就算有命在,也难以活了。
而若是书生的,现在闯进去阻止,不是正撞在铁板上吗,到时候头破血流可免不了了。
“这样,你带着令牌,到衙门,见官差后,就说是在我们客栈捡到的,怀疑是什么敌国奸细的信物,故此才特意送过来给他们瞧瞧,记住,千万别提是什么人的!”
“明白了!”
店小二点点头,当即便离开客栈,往衙门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