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该不会又去赌了吧,嗯!”
尚逵有好赌的毛病,而且还是经常豪赌,也正因为如此,这家里的财政大权才直接落到了尚悦儿这个极有经商天赋的女儿身上,当然这并非是尚逵给的,而是他父亲,也就是尚悦儿爷爷临死前的遗嘱。
老人家深知若把尚家产业交给这不孝子,尚家肯定要玩完了,故此便一咬牙,干脆就传给了孙女,不过因为女子不好谈生意,这明面上的交际还是需要尚逵去做,而尚悦儿只能在背地里指点父亲了。
虽然这让尚家许多人大为不爽,然而在老爷子大病开始,又有为战乱,这尚家一落千丈的生意,在落到尚悦儿手里后,竟然渐渐起色了,并且越来越好,如今已经快挤进洛阳十大富商之列。
看到欣欣向荣的尚家,并且尚逵对小女儿的态度也越来越好,但是想要从她手里躲过财政大权之人可不在少数,奈何老爷子遗嘱在,请的公证人还是紫琛奉这位洛阳府尹,故此谁都不敢动手脚,最希望这丫的找点嫁出去,解释财政大权可就给他们几个分了。
“唉吆,悦儿啊,你又不是不知道,爹早已经不碰那玩意了!”
尚逵刚说完,尚悦儿便冷笑道:“哦,是吗,爹爹昨儿个不是还和路员外到了城南赌坊吗,怎么昨儿个就忘记了呢?”
被小女儿揭穿此事,尚逵老脸一红,尴尬的咳嗽一声道:“昨儿个爹爹可真没赌啊。”
“女儿知道!”
尚悦儿不咸不淡的笑了笑,又拿起另一锭银子,哈哈气,擦擦银,满足的看了一眼锃亮的银子后,这才笑道:“还不是因为那什么天水学府,要在咱家的洛河庄园举办什么善演,否则,爹爹明白女儿的意思吧!”
一听此言,尚逵算是明白了,自己的一举一动都被小女儿派人监视着呢,只是平日里没有揭穿罢了,不过说起天水学府一事,尚逵顿时满脑门黑线啊。
“唉,女儿喂,老爹我闯大祸了,这一次你可要救救老爹啊。”
“你这老纨绔,能闯什么大祸?说吧,是欠了多少,让那些赌坊小厮,或者窑子娘们自己过来拿。”尚悦儿没心没肺的讥讽道,看她对老爹的口气,要嘛不是尚逵时常靠这招骗钱,就是这女儿不是他亲生的!
“唉吆,都说了不是这些了,你咋就不信呢,爹真闯大祸了,爹啊……差点……把皇父的女人给睡了!”
“哐当……”
一锭银子掉落在地,滚了两圈后,撞在了尚悦儿脚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