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懂情况的人自然纷纷叫好。
江二郎心下大怒,可他真不想和这家伙继续比下去了,正当他要认输时,突然一旁传来一声冷喝。
“且慢。”
这两字虽然简短,可着实吸引了不少人目光,众人只看到一个一个六旬的白发老头,慢慢走进场中。
江二郎看到此人后,竟然惊呼一声:“爹!”
“啥?”
老头还没开口,沈玉嘉就惊讶了,好奇道:“他不是你哥吗?”
未等江二郎解释,但似乎他也不想和沈玉嘉解释,就听入场的老头淡淡道:“我们江家,父子如兄弟,名讳不过是个称呼,皇父何必在意。”
“难怪。”
沈玉嘉想想也是,人家喜欢给儿子起什么名,关他屁事啊,如此说来,他也就明白为何听说江二郎只是三十左右,而看到江一郎时,却完全认不出来了。
“虽说这话不好听,但皇父的确是欺人太甚了。”江一郎冷视沈玉嘉道。
“小打小闹,随性而为。”沈玉嘉尴尬一笑道。
“听闻皇父也是上过战场的人,莫不知以你刚才的表现,早已经在战场里死了千百回了。”江一郎赖得理会沈玉嘉的嬉皮笑脸,依旧冷冷道。
沈玉嘉眉梢一挑,双手抱肩道:“怎么,你不爽啊。”
“嗯,老夫见皇父身法如鬼魅,到真想试试,你是否也能躲过的我枪!”
玩笑开大了?
岂会,沈玉嘉要的就是逼这个老家伙下场,否则他哪来的枪棒师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