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我这也是为了大家着想,不过天祥听说还没回京呢。”
“嗯,文兄已经去了弘农郡,那里去年战事不断,大小战役上百起,导致黎民生活苦不堪言,而又怕黄河破冰,水位剧增,导致沿河一带受天灾祸害,故此他非要在这时候查看一翻,防范于未然啊。”
“天祥兄果然是一个闲不住的人。”沈玉嘉感叹道。
“皇父可偿不是如此。”罗泾阳看着他笑道。
“我怎能和他比啊。”沈玉嘉摆摆手,慢慢起身走到厅外,看着堆积花圃的雪块,愣愣出神良久,才回身道:“对了,朝廷中的老臣们似乎没有阻止我的意思,这是为何?难道他们不担心沈家势大?叫那皇太孙难以即位。”
罗泾阳听沈玉嘉说到了正事上,神色一凛道:“皇父在天水自然不知长安情况,这老臣们其实当初还真有心思要阻止你在天水所做的事,但一来考虑到民怨问题,二来似乎太上皇一直不吭声,他们也不敢轻举妄动。”
“嗯,看来我老丈人是真不想参合这些了,顺其发展何尝不是一件美事,劳心劳苦,勾心斗角下去,谁的日子也不好受,最重要的还是天下是姓庞!”
“呵呵,皇父还是一如既往的心直口快啊,也就我和文兄敢听这些,若换作他人,恐怕皇父这些话,定要在半天内席卷全长安了。”
“行得正,坐得直,我来从来没怕影子歪过。”
“皇父所做之事,的确只能叫人津津乐道,无法从中挑刺啊!如今天水学府被办的有声有色,短短一个月里能人辈出,比之我等曾经的学堂,不知好了多少,真不知道你这家伙脑瓜是什么做的,这等新奇的学府都办的出来,着实令我佩服之至啊。”
“罗兄说笑了,其实我们都有很多想法,但一来没钱,二来生性懒惰,对此弃而不顾,但真要到了用心的时候,做起事情来往往能事半功倍,失败在所难免,但不要心灰便好。”
罗泾阳闻言一笑,朝着沈玉嘉拱手一礼道:“小生今日可算是在老师这里受教了。”
“你丫的别贫了。”沈玉嘉一膝盖就将罗泾阳顶开。
“对了,罗兄可知道蒙古的情况?”沈玉嘉突然问道。
罗泾阳闻言,眉梢一挑,神色瞬间冷静下来,摇了摇头道:“知道是知道,却看不出他们究竟要玩什么把戏。”
“哦,怎么了?”沈玉嘉好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