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仪笑笑,再次话锋一转道:“听说皇父出了一计,令天祥东奔西走不少日子,最近还回到长安得罪了不少老臣,不过此计我都是极是赞同,感化于民,从我做起,若我们这些可以吃饱穿暖的人都不能伸出援手,还指望苦苦度日的黎民吗!”
“呵呵,这也只有文兄才能做到这点,换作他人,畏首畏尾,担惊受怕的,要等真正的祥和太平来临,恐怕还要拖上几十年甚至好几百年了。”
“皇父当年不是说过,江山代有才人出,长江后浪推前浪,我等可不能无视后代的能力啊。”
“啊!”
沈玉嘉倒是把这茬给忘记了,他现在想起来,倒是经常吐露一些令这些人吃惊的话,不由更让他老脸一红,也不好解释什么,只能闷头喝酒。
两人在亭中相谈许久,直到子时,才意犹未尽的各自回房了。
第二天,沈玉嘉先陪着文仪到了一趟司徒府,拜会了司徒相爷,其后才赶往了西郊学府。
到是在去司徒府后,司徒婉晴看来是又想表现自己一下,便要求陪同,文仪不会拒绝,沈玉嘉就更不会拒绝了。
陪着文仪在学府里逛了许久,文仪到学府的大致结构倒是挺满意,但有许多细节还是忍不住指出来,沈玉嘉也带着刁掌柜沿途跟随,将文仪的要求一一记下,后做修改。
在学府待了大半天,直到晚上几人才赶回天水府中。
下了马车,文仪在进门前,突然问起了沈玉嘉如何处理难民的问题,沈玉嘉就把自己的想法和他说明,文仪考虑片刻,感觉倒是新颖,但此举没人用过,究竟行不行的通还是一个问题。
“学府供给难民居住,从百姓收取的学费解决难民所需,此举做好了便是大善,若做不好,皇父可要成为天水百姓心中的女儿了!”
沈玉嘉没想到这文仪有时候还懂些幽默,这女儿家胳膊肘往外拐是自古认定的,沈玉嘉处理难民的事请要是真弄不好,的确招天水百姓的恨啊。
“文叔放心,这点我早想好了,保管他们毫无怨言!”
“哦,那鄙人可要恭候佳音了!”
两人说完,对视一笑,同时迈入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