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吧,马场就送给你了。”司徒仲博随意一句话,着实把沈玉嘉吓了一跳。
“怎么,不想要了?”司徒仲博眯着眼睛似笑非笑道。
“要,当然要了,只是不知相爷为何要送给我啊?”沈玉嘉好奇道。
“战马都给朝廷了,留着一个空荡荡的地方也没用,而且老夫也无心打理了,乐儿因为在长安为官,我更不想让他操心朝廷之外的事请,故此才会卖马场,但没想到是皇父来买!”
司徒仲博说到这,突然睁开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沈玉嘉半响,咧嘴一笑道:“这也算是向皇父赔礼了!”
“嗯?”
沈玉嘉愣了愣,旋即又听司徒仲博道:“当日我司徒家出现叛徒,半路劫持了皇母,老夫收到消息里是怒不可及,立即调查此人,得知他乃是龟儿子的人,除了他之外,竟然还有两个也是龟儿子的人,都被我一并捉拿,本想交给左相的,可是他们半路就自刎了,而这黑锅还是我们司徒家来背,除了把马场送给皇父,老夫真不知道用什么表达歉意了。”
“严重了!”
沈玉嘉虽然这样说,但心里却在思索其中的真伪。
“怎么,皇父还是怀疑!”司徒仲博何等老练,一看沈玉嘉这表情便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了。
“嗯,毕竟此事关系我妻女的安全。”沈玉嘉没有否认的点头道。
“日久见人心,何须急于一时。”司徒仲博淡笑道。
沈玉嘉拿起茶杯,掩饰尴尬,心里却不忘暗道一句:“等日久见你的人心万一是黑的呢,你让我咋办?”
司徒仲博老眼一眯,靠在椅子上缓缓道:“要不,皇父若看我家孙女不错,就一并带走吧。”
“啊噗……”
沈玉嘉刚刚入口的茶水直接给喷了出来,这几天他可没少事态,似乎也习惯了,擦了擦嘴,镇定自若道:“相爷说笑了,婉晴小姐其实我这等庸人能配得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