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哪成啊,没有姑姑的资金,我啥事也干不起来啊。”沈玉嘉苦笑道。
“不是还有陆纪元吗。”英夫人却是丝毫不急的笑道。
“他!算了吧,这家伙因为贪图大买卖,把钱都投到了汴梁和董庄臣合作了,可是自打钱过去后,汴梁就乱到现在,还成为了赵家的根基,他是想收也收不回来了。”
英夫人自然也知道此事,不过关系归关系,生意归生意,不可混为一谈,她作为一个正当的商人,岂有胡乱帮助沈玉嘉的道理,况且他做的事请还不小,而成果她也看不见,这可不同于当时的避震马车啊,那玩意透支不大,利益却极大,而且以她的精明,何尝不知这东西能赚钱呢!
反观现在,又是雇人,又是开荒的,这成果要多少年后才能看到啊?这已经不是风险了,而是瞎整。
“那你需要多少?”英夫人忽然问道。
“一百万两!”
“什么?”
“一百万两!”
“你在说一次!”
“一百万两啊!”
“玉嘉啊,我是你姑姑吧。”
“是啊。”
“那好,现在就不是了。”
“别啊。”
“你都把一百万两说出来了,你让我们怎么做亲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