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沈玉嘉率领一千黑骑来到洛阳东门外时,可把上面的守将吓傻了,差点就要下令弓弩手狂射了。
“大驸马,你这是何意?”东门守将站在城楼上朝下大声问道。
“开门吧,都自己人。”沈玉嘉仰头回道。
“大驸马,你莫不是开玩笑吧,这自己人可都在城里呢,东门外的,怕只有赵家堡的人马吧!”守将可不会因为沈玉嘉一句话便开门。
沈玉嘉知道这家伙是个麻烦人,自己出城时,就被问东问西,而那时候才是两人,而现在,一千黑骑蜂拥而来,这家伙恐怕说上一天,也不会开门了。
正当沈玉嘉有些不知所措时,突然,身边的武飞虎仰头问道:“可是徐雷将军?”
“嗯?”东门守将闻言,呆了呆,感觉这个声音十分熟悉,便低头定睛一看,这才发现在大驸马身边,有一名手持长矛的黑甲将领。
东门守将看不起对方的容貌,眨眨眼睛问道:“说话之人莫非是徐某故友?”
“正是!”
武飞虎朝着沈玉嘉微微一笑,而后仰头继续道:“莫非徐将军忘记武某人了吗?”
听到武飞虎的话,东门守将徐雷双眉一挑,不由呆愣道:“真是你?”
“除了武某,还有谁会有这嗓门啊。”武飞虎的声音传到最后,竟然越来越大,别说附近的沈玉嘉他们了,连城楼上的那些将士也感觉两耳嗡鸣。
“果真是你!你这家伙居然还没死!”徐雷兴奋道。
“徐兄都没死,武某有怎敢先走一步啊!”武飞虎笑道。
“好,快快开门,都是自己人!”徐雷说着,便亲自也带着将士们来到城门后,待打开车门时,他立即拱手出去迎接沈玉嘉和武飞虎。
或许当年大齐分裂时,很多将领都投靠了敌军,但是徐雷知道,这武飞虎绝无可能,虽然武家没有颜家那般长久,但也是四代从军,到了武飞虎便是第五代了,武家人性子想来刚烈耿直,一家子都是莽夫,以前徐雷经常到武家拜会武老将军和老太爷,所以才深知武家的情况,对于武飞虎他也是了解很深,当年听说襄阳告破,徐雷还伤心了好些日子,后听到传闻武飞虎在豫州当了匪寇,是又气又恨,但同时也松了一口气,知道他落草为寇,全是要往梁国身上扎钉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