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我任性三年!”
颜芷绮丢下一句话,竟头也不回的走出大殿。
看着颜芷绮离去的背影,沈玉嘉愣愣的站了许久,突然笑了,他的笑声由轻变重,由急变缓,在由颠如狂,从狂归痴……最后他笑得腹疼流泪,终止住笑声,手扶额头,无精打采的走出大殿,看着朝阳高升,大骂一句:“升尼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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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城外,拜将坛日渐完工,长安百姓更是从各方面听说了大齐要出一位天下兵马大元帅了,这在这个乱战年代,或许是在平常不过的事情,可是当你知道了这个大元帅究竟是何人时,那意味便完全不同了。
一个女人,一个年纪不过二十好几的冷艳女子,竟然一跃成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大元帅。
这是从古至今从未有过的事情,如何不让全天下的人惊愕。
有人说年前皇帝庞旭,那是有眼识珠,知人善用,乃是不二帝王,也有说他傻透了,放着颜程、萧连翊这等大将军不用,却提拔一个小辈,不是惹得军中大男人们的怨气吗,从此以后,那军还是军吗?整一个怨夫聚集地了。
正所谓,仁者见仁智者见智,无论百姓们如何谈论,始终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颜芷绮她,成为天下兵马大元帅了!
家里出个大元帅,这是无比荣耀的事请,可是在西齐这个国家,在长安这个地方,前来给沈府道贺之人,寥寥无几,连一份人情礼物也没有送来,这怪异的一幕,在百姓眼中,便又成为了两种版本。
一说,这是木秀于林风必吹之。
另一说,这是人家沈家清廉,不图礼物,钱财,故此就让那些贪官别破费了。
因为这件事,长安是闹得沸沸扬扬,茶余饭后都有人不断说起。
“老爷,今天是大夫人拜将之日,您不去?”凤元娘蹙眉问道。
这几日,沈玉嘉终日坐在院里,一坐便是一天,期间少食少饮,整个人突然又瘦了一圈,连自问深知老爷性子的凤元娘,也有些看不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