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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要告知赵教头不是吗,出不出来由他定夺,若是我们执意阻拦,搞不好就是好心做坏事了!”朱县丞打着手背摇头道。

“咳,这等事可真够磨人的啊!”

张骥叹了一声,道:“要不这样,我在身上弄点小伤,去药铺抓药……”

“如此甚好!只是要让张捕头吃疼了!”朱县丞点头道。

“区区小伤何足挂齿。”

张骥说完,便拔出腰刀,在手掌上划出一刀血口子,而后捂住拳头,挤出许多鲜血染红双手后,便朝着朱县丞丢下一句:“我这边去了。”而后,便快步离开了县衙。

看着地面上的一滩血水,朱县丞暗叹一声,也不会房里了,直接坐在大堂里等候张骥的消息。

不过朱县丞才刚刚坐下,突然,头顶洒下一片细碎的灰尘,朱县丞好奇之下,仰头一看,发现上面除了房梁外,是空空荡荡,不由暗道:“唉,真是人走茶凉,这衙门也好久没细心打扫了。”

张骥一路赶到了济安药铺,一入门便看到一个小童正在磨药,张骥问道:“杨大夫呢?”

“师傅出门会诊了。”小童道。

“哦,那我进堂内等候一下,你给我拿一服金创药来。”张骥说完,便掀开珠帘,进入了内堂。

内堂里,装饰典雅,加之一股药香味,倒是让人赶紧舒服安逸,不过现在的张骥可没心思观赏这些,待小童放了一服金创药离开后,张骥一边给手掌抹药,一边走到了药铺后院,路过一个个晒药的架子,张骥最终走到一间厢房外,轻轻的敲了一声门。

“谁?”

门里很快就穿了一个沉闷的男子声音。

“我,张骥。”

“哦,原来是张捕头的,快进来吧。”男子闻言,语气温和了许多。

张骥推开门,放眼一看,入眼的是三张床,其中一张是空着的,其余两张床上都有人,一个是躺着的,看其面容,正是昏迷不醒的沈玉嘉,而另一个则是正把铁枪靠回墙壁的赵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