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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无比郁闷下,项笙让沈玉嘉去找一位翰林待诏,雕刻他的官印,而这时,许公公也要回去复命了,沈玉嘉和他一同离开书房后,悄悄塞了一百两银票道:“今日来得匆忙,下官有没有什么可以孝敬公公的,这点小钱,就当下官请你喝酒了。”

许公公眉开眼笑的将银票收入袖中,命身旁的小太监把装好水晶的盒子,交给沈玉嘉后,拍着他的肩膀,道:“咱家和你父亲交情很深,也把你当成侄子,现在你做了官,虽然没实权,可日后若是有人来拉拢你,切记,表面诺,心儿拒!”

“多谢公公教诲!”沈玉嘉躬身谢道。

送走了许公公,沈玉嘉又回到翰林院,直接来到大堂,还没找到刻官印的待诏,他便瞧见几个人从大堂侧门走了进来。

沈玉嘉一瞧,不由一喜,而那几个人看到沈玉嘉后,却都是一愣,其中一个容貌英俊,唇如薄刀的青年惊道:“沈兄,这不是沈兄吗!”

沈玉嘉朝着这个人微微一笑,拱手道:“罗大人,几日不见,别来无恙啊!”

这惊声的青年,正是沈玉嘉的好友,罗泾阳,而他身旁的还有文天祥、司徒乐和汪财靖还有几名沈玉嘉不认为的青年官僚。

罗泾阳一脸惊愕的望着沈玉嘉许久,皱着眉仔仔细细打量了他的官服片刻,又惊愕道:“六品待诏!好啊,你小子一转眼,官都比我大了。”

大齐的科举三甲,都是先要到翰林院历练一段时间,状元者,是翰林修撰,官拜六品,而榜眼和探花,则都是翰林编修,官拜七品,所以,现在沈玉嘉的官职,要比罗泾阳和司徒乐要高,只是让沈玉嘉没想到,那不如三甲的汪财靖,居然还进了翰林院,这倒是有些蹊跷了。

“我这是死官,升不了,和你们不同啊,等过了两三年,你们可都要骑到我头上了。”沈玉嘉笑道。

文天祥好似才从惊愕中回过神来,他笑笑,道:“玉嘉兄,不对,应该叫你沈大人了这十多日没见,你还真给我们带来了惊喜啊。”

罗泾阳又开口道:“好了,这事情得好好拷问他,还得让他请我们喝酒去,大家说,对不对。”

虽然现在这帮青年都是官了,但这和沈玉嘉前世,考入大学没啥两样,众人是有说有笑,完全没有官场那种沉闷的气息,当然,还是有一点的,那便是汪财靖,听到罗泾阳要拉着沈玉嘉去喝酒后,他便冷哼一声,甩袖离开了,而他一走,立即又有两名青年也跟着离去,看来,这已经算是某个小势力了!

文天祥和罗泾阳,可都是知道沈玉嘉和汪财靖的关系,试题泄露一事,差点让两家人火拼起来,对此,他们自是站在沈玉嘉这边。

罗泾阳朝着汪财靖的背影摇摇头,对着沈玉嘉道:“沈大人啊,当日听你说这汪大人如何如何,本官还不信,可这十几天接触后,本官才发现,此人的确有些小肚鸡肠,不可深交啊!”

“小肚鸡肠,不可深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