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虎费力的吞了口唾沫,“许爷……这事大了啊。”
许朝现在胸中怒火放出来都能焚天烧地,一口恶气却无处可出,抬脚就踹:“大你妈大!全军听我号令,全部压进陷空谷。”
挨了一脚的王老虎又痛又惊:“许爷!逢谷不进,遇林不入,咱们只需将这谷围起来,他们必死无疑……”
“太便宜他了!我要亲手将他拿住!用刀割下他的头!”狠狠捏紧手中战刀,许朝象极了一只饿狠了的狼,闪着绿幽幽的光,死死的盯着王老虎,“爷就不信了,咱们这六千人拿不下他们一千多人!”
王老虎不敢再说半个不字,可是在心里已经断定,这个许朝已经疯了。
其实疯的不止他一个,还有喖揖?
喖揖际菃拜这些年收拢的亡命之徒,流兵散勇,个个凶狠如狼,悍不畏死,跟啺菽媳闭髡揭岳矗蠼裉彀艿谜饷次涯胰肥凳鞘状危16茄约し3晃逊浒阌等胂菘展取?
陷空谷大雪盈膝,狂风怒号,黑夜和白雪混成一片,方圆几里内几乎看不清任何情况。
许朝率兵追出一阵后,心头那股热血便有些发凉。
忽然一个小兵大喊道:“他们在那里,在那里……”
众兵凝神一看,前方不远,影影绰绰一团黑影,隐隐还有马匹嘶鸣之声传来。
打头的王老虎嗷的吼了一嗓子:“兄弟们冲啊,拿下小王爷,立了大功,要钱有钱,要女人有女人啊!”
众兵一声欢呼,心里那点畏惧顿时抛到了脑后,唯恐跑得不慢,让别人抢了功劳,各自发喊潮水般的涌了上去。
痛打落水狗谁不会?现成的功劳谁不抢?
不远处的山崖壁上,孙承宗一脸紧张的盯着不远处,紧抿着的嘴角和脸上细密的汗珠将他的心底的紧张暴露的干干净净,转头向一个虎卫问道:“好了没有?”
虎卫低声道:“马上就快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