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光里许亦霖在发呆,模样真可爱,宫昊美滋滋的想。
等着杜艳萍把许亦霖和其他老师都送出门,回头一看宫昊正盯着他自己的右手傻笑。
杜艳萍的心里顿时咯噔一下,犹犹豫豫的问:“儿子,你没事儿吧?”
“没呀,怎么了?”宫昊看了眼杜艳萍,没等杜艳萍回话,他又低头瞧着手笑了起来。刚才许亦霖站起来的那会儿,他趁着没人注意,大胆的挠了挠许亦霖的手掌心。
就是这么一下简单的接触,宫昊觉得都够他回味好几天的了,许亦霖的手心软软的,真像小时候吃过的。
杜艳萍见宫昊还把食指放到鼻子下闻了闻,咧嘴傻笑的模样实在让她不放心,于是她赶紧又开门出去了。
宫昊正美着呢,听到了关门声也没太理会,当然他更不会知道的是,杜艳萍是直奔着他的主治医生的办公室去了。
同一时候,医院的停车场上,许亦霖发动起车子,一边缓慢的往出行驶,一边问副驾驶坐的宋主任,“宫昊脑袋上的伤……没什么大碍吧?”
其实他昨晚就和这个医院的副院长通了电话,对方是他爸的老朋友,副院长已经告诉过他宫昊的腿上有两处擦伤,头有轻微的脑震荡,身体没有大碍。
这时问宋主任,许亦霖也是话来得突然,没经过思考,宫昊的身体受伤情况宋主任和他知道的一样多。
宋主任不知许亦霖所想,她说:“我看着没事儿,这孩子身体结实,国家运动员就是不一样。”
“嗯。”许亦霖把车开上路,脚下油门踩的深了些,眼里的困惑并没有消散。
然而这份困惑一直到了深夜,还萦绕在他的心头。
书桌上摊开着一本工作日志,许亦霖把今天的工作内容记下,在写到去医院看望了宫昊老师,笔尖就停顿在了纸页上。
许亦霖看着宫昊两个字微微出神,他不由自主的就回想起了下午那时,手心被宫昊挠了两下,好像到现在手里还有一种痒痒的感觉。
宫昊这是什么意思?许亦霖对宫昊的举动实在是不理解,难不成还是调戏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