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霄老老实实听训,“对不起,我这次没注意。”
“你说说你,大晚上非得跟人出去吃夜宵,吃夜宵也就罢了,还不叫个包厢,不叫包厢也就罢了,还非得喝酒,你这是嫌没拿冠军, i被骂得不够多?!”老章发火的时候就像是暴躁的公牛,“非得在这个风口浪尖闹出事情来——”
贝霄安静地站着听训,依旧是垂着头,肩膀耷拉下来,一副乖巧的模样。
老章批评了几分钟,门口忽然传来了几声轻咳。
闵沣言站在门口,表情中带着几分懒散,“小孩说过就过了,不用一直没完没了批评。”
老章 “……”
忽然感觉被悲从中来,他手底下的人,他都不能批评了么。
“再说也没什么大事,就是一个无聊的爆料而已,很好处理。”闵沣言直接说,“别揪着不放。”
老章 “……我知道了,那您看这件事情怎么处理?”
“我会处理的。”
“哦。”
老章还能说什么呢,老板都说自己会处理了,他还能做什么。
打工人的悲哀。
闵沣言扫了一眼贝霄,说:“跟我来。”
贝霄就像是犯错误的小学生,跟闵沣言一起走去隔壁的会议室。
会议室里,闵沣言拉开椅子坐下,双手揉了揉太阳穴,他开了一天的会,批了一天的文件,到现在真的很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