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只听他身边的贝霄随意回答：“好的。”

贝霄看着柯澄说：“拿不到我就加训。”

门口传来了两声鼓掌，闵沣言斜靠着门框，说：“走吧，今晚请你们出去吃，就都别太严肃了。”

吃饭的时候老章说：“下周一有个平台的采访，直接来基地的会议室，记得稍微收拾一下形象，准备好回答问题，采访该注意的事情我都发群里了，别乱说就行，其他随意。”

“哦，对了，贝霄你重点准备一下，你是新入队的，这次采访的重点应该会放在你身上。”

“知道了。”

“还有你们都别忘记直播啊。”老章叮嘱，“别又等到月末最后几天开始混时常，直播睡觉，这样云辰那边要找我麻烦的。”

贝霄好奇：“直播睡觉是谁干出来的事情？”

欧德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没说话。

贝霄若有所悟地看着柯澄。

柯澄是今年春季赛刚退役的，算时间老章应该带过他，那就是……

柯澄重重地咳嗽两声，“吃饭都吃饭。”

“小孩。”坐在贝霄身边的闵沣言叫了他一声，“吃饭，别盯着教练看。”

贝霄忽然又好奇，“你当年直播的时候，有没有做过什么奇怪的事情。”

他顿了顿，干脆直接问：“比如说现在特别流行的女装？”

闵沣言：“……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