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些慈善却像一张披着一张善良的皮,资金通过多条途径流向了一个人的账户,向义的账户。
起初我并没有吧大哥的自杀和二哥联系在一起,我拿着证据找到二哥对峙,想要知道为什么大哥的钱会流入二哥的账户,却遭到了一向温和的二哥的讽刺。
他就像个疯子,像个野兽,像个撕碎一切的粉碎机器,他贪婪的告诉我他的目标是毁掉这个家,让老爷子痛苦。
当时我才意识到,大哥哪里是什么自杀。
我很愤怒,愤怒到恨不得立刻揭穿他丑恶的行径,可他却不以为然甚至胜券在握。
还没等我回去,我接到了紧急命令要尽快回国出任务,一个跨过追捕毒枭任务。
向义的眼神里是轻蔑的讽刺,似乎早就料到了一样,我没办法只能暂且放下大哥这事儿,打算出了任务之后再谈。
返航的飞机上,我心绪不宁,脑海里不断回放着走之前向义的道别,他说永别了兄弟。
二哥做事向来不计后果,我总会有不好的预感在这里,但世事无常季度工作出现意外都是不可避免的,所以我只能做好两手准备。
如果我没有牺牲,我会继续调查大哥的意外,但一旦我出现意外,我会委托我的队长帮我最后一个忙。
我抱着一丝侥幸,但现在似乎这一丝侥幸也荡然无存了,因为这封信终究是被拆开了,我叮嘱我的同事将这封信交给爷爷再转交给你的时候我想我已经是个不负责任的父亲了。
我很抱歉没能参与到你接下来的人生中,也很抱歉把你留在了孤独里。
但我想你一定坚强的长大了,长成了让爸爸妈妈骄傲的孩子。
带着照片去找我的老班长,他会给你一些帮助。
最后的最后,爸爸爱你。”
最后一笔收笔,落款位置的文字早已不再清晰,似乎被人摩挲了无数次早就腿了色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