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义的贩卖链条不大，但牵扯到的人颇广，形形色色鱼龙混杂，这种人大多喜欢……喜欢聪明，漂亮，会说话…的孩子”

“你还好吗？”

向晚说的话语调越来越慢，明明他只是在分析一个情况可是话到嘴边却不像是分析更像是确切的回答，就仿佛他了解这些人的行为模式，思想甚至爱好。

但向晚发誓他绝对没有接触过，甚至自己的朋友里没有一个类似这样的人。

想到这里，面对俞闻关切的询问，向晚摇摇头，自顾自的系上安全带，歪头靠着玻璃不再说话。

没多会，车停在艺术馆外，他们停车的不远处还有一辆明黄色亮晃晃的崭新校车。

校车里没人，应该是已经进去了。

两人赶紧下车进去，在门口被保安拦住。

这间私人性质的美术馆，非对外开放时间实际上和私人住宅没什么区别，这里的主人不让进就是不让进。

不过好在两人有先见之明，拿出了从福利院值班老师那要来的证件，那保安看了一眼就把人放了进去。

“小蒙娜丽莎，虽然只有六岁，却已经长了一张堪比黄金比例的精致脸颊，混血的她有一双漂亮的蓝色瞳孔，倒映着……”

刚绕过几个廊道，就听见介绍声夹杂着喊价声，美术馆内的氛围在逐渐攀升。

等两人彻底进入中央拍卖‘画作’区的时候，当前‘画作’已经被拍到了四十万还有继续加价的趋势。

金色的两米多高的笼子在正中央，粉雕玉琢的小姑娘在笼子内慌张的看着从没见过的场面，湛蓝的瞳孔里氤氲着水汽，求助的看向场内的大人，一双大眼睛似乎在哀求着有个人能救救自己。

但没人在意小姑娘的求救信号，在他们看来，这个价值几十甚至上百万的名画值得搏一搏，那两滴眼泪不过是买回家肆意妄为的情调而已。

俞闻随手拿起来买手册，里面每个孩子几乎都被冠以古今中外名画的名称：“都是小女孩，价起拍价几乎都是十万，这一场下来卖出五个孩子，净利润能到五百万甚至一千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