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向晚,向义绝对是个疯子,你看看这里!”宫尧强撑着坐起身,拉开衣领露出后颈,上面布满了五六个烟头烫伤的疤痕。
“向晚,不能报警,这只是一个警告,如果我们报警向义会做出什么谁又能保证。”
“你……说的对,你说的对。”
向晚双肩微垂,失落表情难以掩饰。
这种并不是无法向警方提供资料,而是把俞小鱼把程谦,甚至把自己好哥们牵扯进来。
“如果我没有让你帮我是不是向义就不会对你对程谦下手?你恨我吗?”
向晚背对宫尧,不想面对自己的哥们,或者说不知道怎么面对。
向晚僵硬的肩膀微微耸起,生怕宫尧应了那一声恨他。
“说什么呢?”宫尧想要咧嘴,奈何干燥的嘴唇扯一下都会裂开口子“向义部分清空皂白的扯进这么多人,这梁子早就结下,你不让我去问,我也会去收拾他的。”
向晚动作一顿,肩膀肉眼可见的放松下来,但他依旧没有转身:“你好好休息,程谦我们来找。”
说完,向晚逃一般的离开,直奔医院外而去。
打印店里,向晚将拷贝下来的邮件发给店家,耐心等待店家将那份起草完成的遗嘱答应下来。
正等着,电话响起。
向晚接起来就听见俞闻那边相当焦虑的声音:“发生了什么?”
“我收到了一条消息,或者说一条视频……”
那边猛地听见啜泣声,就听见娜塔莎那边泣不成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