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义来过,或者说他从这个房间离开,还贴心的顺手关上了包间的门。
向晚转身就要追,却被俞闻一把拉住。
手腕上的手冰冷的要命,被生生拦住的向晚狠狠的打了一个冷战。
“你的手……”好冷,俞闻的手不应该是这个温度,他无病无痛的无端变的冰凉,向晚赶忙用自己的体温捂热人。
俞闻抽出手示意自己没事儿,指了指门把手。
向晚握住俞闻松开的另一边,刺骨的寒意从掌心传来。
向晚猛地抽开:“这么冷?”
俞闻:“不觉的反常吗?凭什么只有这个包间是冷的?或者说为什么他为什么要在这里停留,他要是想跑完全可以直接离开,不留任何痕迹,却给我们留下了来三宝斋的线索?”
“向义是个一丝不苟的人,他留下线索是为了让我们来三宝斋,他不会无缘无故来三宝,他是为了见人,她已经见过那个人了所以他走了,他的事情做完了,那让我们来干什么?”
“也许是为了让我们见到他见的人呢?”
俞闻压下门把手,自然而然的将向晚挡在自己的身后,面目严肃严阵以待的准备面对开门后的一切可能。
但……
没有想象中的保镖,没有想象中一开门指着自己的枪口,更没有鼓着掌恭喜自己找到了的某人。
比三宝斋任何地方都更冷的空气,冷冽的风从空调口吹出,像锋利的刀一般划过两人裸露的皮肤。
一个被脱了外套的人趴在桌面上,纯黑的打底衬衫勾勒出这个人较好健硕的身材,以及藏住了他颤抖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