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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现在不是想谁要害他的时候,而是想想怎么哄起面前的人。

虽说俞闻性格要强,但是一到向晚的面前就总是像个小孩一样,这一言不合就完全哄不好了。

废了好大力气,承诺了这个承诺了那个,俞闻才算收了双臂,一副后知后觉不好意思的模样,耳根子都红的透透的。

向晚抱过一个小木盆,将两人的的物品放进去,又拿过门门口早就准备的吃食放在木托盘里回到池边。

俞闻已经入水,半张脸藏在水里,露出鼻子以上的部分,两只眼睛一瞬不瞬的看着向晚。

见向晚下水,俞闻往旁边让了让,给向晚留出足够的空间,等到人慢慢在水里坐下才将脑袋露出来,打量着飘在两人中间的木盘。

两小蝶花生和毛豆,一壶自酿的甜酒,两个杯子。

“喝点?”向晚推着木托盘往人身边靠了靠,他能明显的感觉到俞闻的紧张,喝酒是缓解紧张最好的方式。

俞闻点点头,接过向晚递过来的酒杯。

这自酿的酒应该就是当地的特产,放在温泉房里,也算是一种营销。

一杯酒下肚倒,酒精味并不浓烈,应该是低度数的酒,俞闻也就放心的朝向晚讨第二杯。

向晚勾着嘴角,一边倒酒一边问:“现在总能和我说说,是谁想要害我了吗?”

俞闻看了一眼向晚又看向酒杯:“说实在的,我并不太想告诉你,想向和你爷爷承诺的那样让你被保护的严实,可是这对你不公平。”

“你也知道对我不公平,不过这件事儿既然爷爷更早知道,我想这个要害我的人一定是我认识的人。”

向晚是个做事儿冷静的人,面对事情,向晚的理性总是能稳稳占据主导位置。

加之老爷子一向对向晚严厉,对他方方面面的培养都是按照继承人的方向做的,所以第一时间这之间的关系向晚就理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