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向晚并没有长记性,或者说我这个爷爷说的话向晚已经可以当作耳旁风了。”
老爷子两眼等着俞闻,眼中的怒火似要烧起来,又像恨不得把眼前的俞闻丢出去一样。
俞闻也不急,放下手中的茶:“你难道不疑惑,我藏的好好的,为什么突然在你面前表明身份?我明明可以暗地里和向晚来往。”
俞闻不给思考的时间继续说道:“但是有些事情的真像,我需要找您求证,所以我不得不亲自来找您,而用俞闻的身份显然更有说服力,老爷子我在调查向义。”
向义两字一出,原本愤怒的老爷子愣了一下,神情也有怒气转成疑虑。
“你想问什么?”
“来的时候,我在考虑三件事,第一向晚因为和男人纠缠被送回国,第二向晚受伤您亲自回国,第三向晚和我的事情,您却回国紧盯,您处理事情的方式看起来并没有什么问题却又很奇怪。”
“这很奇怪吗?”
“如果向晚在国外和男人搞到一起,您可以把他送回国,可是为什么在国内和我搞在一起,您不把他抓回去?”
“……”
“另外,我问过云筱筱,向晚受伤的事情虽然是她告诉你的,但是云筱筱并没有告诉你向晚受伤几乎到致命的程度,您没有必要回来。”
老爷子的眉头越扭越紧,看着俞闻平淡的眼神,开始重新审视这个被自己轻看的小伙,他总觉得这眼神似乎他看透了一般。
见老爷子没有打断,俞闻继续说道:“您是个做事很有原则的人,却在向晚的事情上变化无常,乍一看是被向晚气的,可仔细想想,您的做事原则从来都是固有的,那么我断定,您所有的行为不是在为向晚做什么,而是在盯着某人,保护向晚。”
这一番话下来,老爷子眼神中已经没有了最开始看到俞闻的愤怒,而是沉思着揣摩俞闻的话。
“那个人是向义对不对,送向晚回国是保护向晚,向晚受伤您断定是向义下的手回国保护,而现在向义回来了,你不能放任向义动手,只能回来盯着我说的对不对?”
俞闻眼神坚定,似乎一切的猜测在这一刻都变成了现实,只等老爷子点头,他就有理由有把握抛出他接下来的条件。